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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陪您,您重新再找一位好不好?”

男人似乎和袁妙竹杠上了,“不行,我就要她。”

蕭紫寒雖然恨袁妙竹,但是讓她親眼看著她伺候男人,她真心看不下去,急忙出聲,“陳總,您來這裏是找樂子的,何苦找個和你對著幹的小姐去堵心呢?換個聽話的,能逗你開心的多好,您說呢?”

被叫陳總的男人面露猶豫,許經理急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陳總,我帶你去看,保準你能選到一個稱心的。”

沒想到袁妙竹卻主動迎了上去挽著陳總的胳膊,“我哪敢拒絕,哪間包廂?我作陪。”

☆、193 蕭紫寒想掙脫卻沒力氣,“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

193 蕭紫寒想掙脫卻沒力氣,“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

陳總立刻笑開了,轉頭問眉頭緊蹙的蕭紫寒,“蕭秘書你訂的哪個包廂?”

蕭紫寒視線停留在袁妙竹的身上,機械般的回答,“108。”

來到包廂,兩個男人剛開始一直談生意,大概十五分鐘後,陳總爽快的在蕭紫寒帶來的合同上簽字,兩個男人握手笑著說:“合作愉快!”

談完工作陳總讓袁妙竹去將包廂的大燈關了,換上了昏暗的霓虹燈,氣氛霎時變得有些暧昧。

陳總一邊和蕭紫寒的老板推杯交盞的聊天,大手卻在袁妙竹的大腿上撫摸。

蕭紫寒有些看不下去,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是一所很高檔的私人會所,每間包廂都配有單獨的洗手間。

蕭紫寒剛關上洗手間的門,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著袁妙竹的聲音響起,“開門,是我。”

蕭紫寒開門,袁妙竹進來若無其事的在洗手臺前洗手,她從鏡子裏看見了身後蕭紫寒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看什麽?不認識?”

袁妙竹說話不再像以前一樣柔聲細語,嗓音裏明顯染了敵意。

“你怎麽會來這種地方上班?”

袁妙竹關了水龍頭,抽出幾張紙,轉身,倚在洗手臺上,低頭認真的擦拭著手上的水珠,“你斷了我的財路,我不上班難道喝西北風嗎?”

蕭紫寒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往火坑裏跳,“那也不用來這種地方。”

袁妙竹將手中已經濕透的紙捏成團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裏,擡眸看著蕭紫寒,嗓音譏誚,“別用一副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搞得好像你很關心我一樣,我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自己自甘墮落和我有什麽關系?”

“怎麽和你沒關系?你若不搶走我的湛哥哥,我還在白家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何至於為了生活到這裏來上班?”

蕭紫寒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信口雌黃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賺錢的地方多的是,你為什麽偏偏選擇這種地方?”

袁妙竹不屑的冷哼一聲,“你明明心裏恨我恨得不得了,巴不得我聲名狼藉,還裝什麽好人?”

蕭紫寒一直頂著私生女的名聲活著,所以她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麽的重要,她眸色微深,認真道:“你破壞了我的婚禮,當著所有人的面揭我的傷疤,還將我最不堪的過去挖掘出來,我確實恨你,也沒有理由不恨你,但是,我只是希望你離開白家,不要打擾我和阿湛的生活,並不想看見你這樣自甘墮落,你這樣......”

“嘖嘖嘖......”袁妙竹打斷她,嗓音染了濃濃的諷刺,“看看多善良,對自己的情敵還能如此關心,真是菩薩心腸啊,原來湛哥哥喜歡這種類型的,早知道,我直接模仿觀音娘娘多好,說不定現在睡在他枕邊的就是我了。”

“你......”蕭紫寒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無可救藥。”轉身準備開門,袁妙竹卻一把拉開了她,“以後別多管閑事,我寧願跟男人睡也不會成全你的爛好心。”說完拉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袁妙竹認為剛剛蕭紫寒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嘲笑她,諷刺她,‘找樂子’,‘小姐’,‘找個聽話的’這些詞從別人嘴裏說出來,袁妙竹覺得沒什麽,但是從蕭紫寒嘴裏說出來,她就覺得特別的諷刺,她為什麽要給她這個狠狠踐踏她的機會,她為什麽要成全她那自認清高的假好心?

蕭紫寒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們老板已經離開了,包廂裏只有袁妙竹和陳總兩個人,袁妙竹毫不避諱的坐在陳總的腿上,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蕭紫寒被袁妙竹在洗手間一通諷刺後也醒悟了,袁妙竹既然自甘墮落幹她何事?她幹嘛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陳總,您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袁妙竹甜膩膩的嗓音響起,“寒兒姐姐,陪我們喝一杯再走嘛。”

陳總附和,“是啊,妙妙說你們是舊識,你們在洗手間才認出彼此,既然是朋友就留下來喝一杯再走。”

蕭紫寒不知道袁妙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直覺她留她下來不會有什麽好事,於是笑著說:“陳總,我不勝酒力,別攪了您的興致,你們倆玩得開心就好。”

“寒兒姐姐,你不能前腳拿下合同後腳就不認人了吧?陳總只是讓你喝一杯,又不會把你怎麽樣?”袁妙竹說著看向大手不斷在她背上摩挲的男人,“陳總你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妙妙說得對。”陳總將桌上袁妙竹提前倒好的酒遞給蕭紫寒,“蕭秘書,來來來,坐下喝一杯,玩一會兒再走。”

蕭紫寒還在猶豫。

袁妙竹白皙的手指在陳總胸口畫著圈圈,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紅唇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陳總,簽了的合同也可以毀約的對不對?”

陳總的魂都快被袁妙竹勾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她的話,急忙回答,“你說的都對。”

蕭紫寒臉色微變,抿了抿唇,坐下,伸手接過陳總遞過來的酒,她可不能讓袁妙竹攪黃了她的生意,“陳總那我先幹為敬了。”

蕭紫寒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只想快些離開,不想看見袁妙竹在她面前裝模作樣的演戲。

陳總笑笑,“蕭秘書真是好酒量啊,以前每次見你都是滴酒不沾的,原來藏拙呢。”

“我確實不勝酒力,只是不想擾了陳總的興致,酒我已經喝了,你們玩開心點,我就不在這裏妨礙你們了。”蕭紫寒說著已經起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晃了晃。

蕭紫寒雖然酒量一般,但也不至於喝一杯就雙腿發軟站不穩,心中暗道:沒想到這酒這麽霸道。

袁妙竹急忙起身,佯裝滿臉擔憂的扶住蕭紫寒,“寒兒姐姐,你沒事吧?要不你坐一會兒再走吧?”

蕭紫寒伸手用力按了一下太陽穴,穩了穩心神,不動聲色的拂開了袁妙竹的手,“不用了,我沒事。”說完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蕭紫寒覺得自己的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使不上力,明明門口那麽近,只需幾步就可以到達,可她卻走得相當吃力。

陳總身上溫軟的身子離開後,心裏像有螞蟻在噬咬般,癢癢的,伸手一把將袁妙竹撈進懷裏,“寶貝,讓她走吧,我已經等不及想吃你了。”

袁妙竹任由陳總的大手在她身上作亂,視線卻一直盯著緩緩朝著門口靠近的蕭紫寒,眼底閃著狠毒的光芒。

蕭紫寒好不容易來到門口,不知道是不是這酒太烈了,她竟覺得渾身有些發熱,伸手握住門把準備開門,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使不上一絲力氣,頓覺有些不妙,喝醉酒不應該是這種反應的,難道......那杯酒......袁妙竹動了手腳?

蕭紫寒緩緩轉身,袁妙竹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眼底的譏誚毫不掩飾,仿佛在說:“怎麽樣走不動了吧?”

蕭紫寒的心驀然下沈,看見袁妙竹的眼神後,心中的猜測已然變成了肯定,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白湛季的電話。

袁妙竹按住胸前的大手,“陳總,寒兒姐姐似乎喝醉了,我去扶她過來坐會兒吧。”

陳總這才發現蕭紫寒倚在門邊還沒走,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但畢竟是合作夥伴也不好置之不理,將手從袁妙竹的衣服裏退了出來,放開了她的腰。

袁妙竹走了過去,將蕭紫寒手中才響了兩聲的手機奪了過來,直接按了掛斷鍵,“寒兒姐姐,我扶你過去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說著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的手臂就往沙發那邊走。

蕭紫寒想掙脫卻沒力氣,“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

袁妙竹淺笑,兩人隔得近,她眼底的算計蕭紫寒看得分明,“你別亂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袁妙竹嘴角的笑意更深,壓低嗓音在她耳邊說:“我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麽?”

☆、194 “阿湛,我難受......讓我吃一口好不好?”

194 “阿湛,我難受......讓我吃一口好不好?”

袁妙竹剛將蕭紫寒按在沙發上坐下,陳總迫不及待的嗓音就傳來了,“寶貝,好了沒有?”

“來了。”袁妙竹頭回應了一聲又轉過頭看著蕭紫寒,低語,“等我解決了他就找人來幫你。”

袁妙竹說完不顧蕭紫寒眼底的疑惑轉身朝著陳總走去,剛走近就被陳總直接拽進了他懷裏,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滿臉的迫不及待。

袁妙竹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她可不想在蕭紫寒面前上演活春宮,“陳總,我們重新開一間房吧,寒兒姐姐在呢。”

“你不是說她喝醉了嗎?不礙事。”

袁妙竹嗲聲撒嬌,“陳總,人家害羞嘛,有人在我沒辦法投入。”

“你真磨人。”陳總一把將袁妙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摟著她的腰著急忙慌的就離開了包廂。

離開前,袁妙竹特意將房門關上了。

蕭紫寒幾次掙紮想站起來都未果,手機被袁妙竹拿走了,她也沒辦法給白湛季打電話。

隨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蕭紫寒發現體內有一股熱流到處流竄,最後都匯聚到小腹處,渾身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這一刻,蕭紫寒已經猜到袁妙竹應該是在酒裏給她下了女眉藥,想起袁妙竹走之前說解決了陳總就找人給她幫忙,而自己現在又渾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心就直往下沈。

蕭紫寒沒想到袁妙竹會如此狠毒,否則就算丟了合同也斷然不會喝下那杯酒的。

慢慢的蕭紫寒意識開始變得混沌起來,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小腹處的酥麻漸漸傳遍全身......

蕭紫寒一遍又一遍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借著手心的疼痛來喚醒自己慢慢飄遠的神志,她知道自己如果睡過去了,那就真的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她必須要保持清醒,或許忍一忍藥效就過去了。

昏暗燈光下,蕭紫寒的臉紅得嚇人,她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藥效沒有退下去反而越來越厲害,分分秒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黏黏的,仿佛躺在水泊中......

蕭紫寒倔強的眼底漸漸蓄起了水霧,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的純潔還沒來得及給白湛季就要在這裏失去了嗎?嘴裏輕喃:“阿湛,救我......”

就在蕭紫寒快要昏睡過去的時候,門開了,一抹身影轉眼就來到了她身旁,然後將她打橫抱起。

蕭紫寒下意識的拒絕,“別碰我。”

白湛季看著懷裏神志不清,滿臉是淚的蕭紫寒只覺得心像被人生生的剜掉了一塊肉般,鉆心的疼,眼眸在四周掃視了一圈,沒看見一個人,墨黑眸底寒芒乍現,到底是誰竟敢對他的寒兒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等他查出來定不輕饒。

懷裏的人還在下意識的掙紮,眼角的淚流得更兇猛,“求求你......別碰我......”

白湛季眼底的寒光瞬間消散,眼底噙著滿滿的心疼,嗓音溫柔似水,“寒兒,別怕,我是阿湛。”

蕭紫寒聽見那聲熟悉的寒兒,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薄荷清香,還有熟悉溫熱的懷抱,即便她不看那張臉,她也知道來人是白湛季,嘴角勾起一個放心的弧度,便任由自己昏睡過去。

蕭紫寒晚上有應酬她提前打電話告訴了白湛季,說晚上沒時間給他做晚飯,讓他自己解決。

蕭紫寒已經將水木清華的房退了,搬去和白湛季一起住了。

白湛季吃慣了蕭紫寒做的飯菜,不喜歡在外面吃,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想著等蕭紫寒應酬回來給他下面條吃。

他正百無聊奈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響了,剛拿出手機鈴聲就停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老婆。

他以為蕭紫寒會接著打過來,等了一會兒沒動靜,於是他就回撥了過去,卻無人接聽,再打,索性就直接關機了。

白湛季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反正自己也沒事,就關了電視,起身拿了車鑰匙去接蕭紫寒。

白湛季抱著蕭紫寒疾步出了會所,外面的冷風吹在蕭紫寒滾燙的臉頰上,舒服極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冷風讓她的思緒有了一絲清明,但身上的燥熱已經快要將她燃燒,擡眸,“阿湛......我好難受......”

白湛季一邊快步朝著車子走去,一邊安撫在他懷裏亂蹭的小女人,“寒兒,你忍一忍,我帶你回家。”

蕭紫寒的臉已經紅得快要炸開,白湛季衣服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覺得十分舒服,小臉一直往他懷裏蹭,他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體內那股不再壓制的熱流到處亂竄。

白湛季拉開車門將蕭紫寒放在副駕駛座上,給她系好安全帶,準備去開車,蕭紫寒卻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不放開,紅唇也無意識的朝著他湊了過去,“阿湛,好舒服,別走。”

白湛季忍著心底的悸動,柔聲哄她,“寒兒,乖,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蕭紫寒睜開迷離的眼睛,眸底已經一片猩紅,藥性已經擊潰了她的意識,她只想留住懷裏的這片清涼,甚至想要更多,小手開始解白湛季的紐扣,紅唇沒有目標的在他臉頰和脖頸到處親吻。

白湛季被她過分的熱情撩撥得渾身燥熱,但是這裏確實不行。

白湛季擰著眉狠心的拉開在他身上作亂的手,迅速離開,關上車門,幾步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座,發動引擎,將車子駛入了繁華的道。

蕭紫寒被拒絕非常不悅,細眉緊蹙,眼眸微闔,小手無意識的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嘴裏細聲呢喃,“熱......好熱......”

白湛季加大油門,褐色奔馳在霓虹閃爍的大道上急速飛馳。

車子到達白湛季的住所文庭苑的時候,蕭紫寒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白湛季將蕭紫寒抱在懷裏後,她觸到清涼的衣物又清醒了些許,擡眸,白湛季俊逸出塵的臉在路燈的渲染下美得像一幅畫,“好美......”

“什麽好美?”

“你。”

白湛季唇角撩起好看的弧度。

蕭紫寒雙手挽著白湛季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頓美食,“阿湛。”

“嗯?”

“我難受......讓我吃一口好不好?”

白湛季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馬上就給你吃。”腳步急促的跨進了電梯。

兩人來到房間的時候,白湛季的衣服已經被蕭紫寒折騰得不成樣子了,襯衫的扣子已經被她解到了羊毛衫的領口處,領子被她拽的皺巴巴的,露出裏面白皙的肌膚和性感的鎖骨,此時她正將滾燙的臉頰在他的肌膚上蹭啊蹭的,嘴裏不滿的嘀咕:“不夠......還是好難受......”

白湛季從將她抱下車到進電梯來到房間,一直忍受著她的撩撥,全身的血液早就翻滾起來了。

白湛季將蕭紫寒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漂亮的桃花眼噙著熠熠光澤,“寒兒,我們這次會成功的對不對?”

蕭紫寒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身子在床上難耐的扭動了一下,“我好難受......阿湛......幫幫我......熱......”

蕭紫寒無意識的呢喃似在邀請,白湛季喉結微微滾動,眸子裹了火般一片炙熱,大手準備去解她的衣服,卻被她一把抓住,拽了一下,整個人朝著她壓了過去......

空氣中瞬間炸開無數個暧昧因子,房間裏的溫度急劇攀升......

衣衫散落一地......

兩人完美結合,沒有顫抖,沒有落淚,沒有那些不堪的浮光掠影在腦中盤旋,有的只是將對方植入彼此骨血裏的渴望......

情至深處,白湛季附在蕭紫寒耳邊溫柔繾綣,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寒兒......寒兒......我的寒兒......”

☆、195 “那你別胡思亂想,我早點回來。”

195 “那你別胡思亂想,我早點回來。”

蕭紫寒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輕輕動了一下,渾身酸軟得厲害,體內還殘留著一股撕裂般的痛。

轉頭,身旁已空,床單上還留有餘溫。

昨晚種種模糊而又旖旎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蕭紫寒的臉悄然變紅,自己總算完完整整的變成白湛季的女人了,幸福躍然臉上。

蕭紫寒拉起被子,睡衣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身上也沒有黏乎乎的感覺,顯然已經洗過澡了,心裏霎時暖暖的,只是她為什麽對於洗澡沒有一點印象?

正想著,臥室的門開了,白湛季端著一個小碗和一杯牛奶進來了,“醒了?快起來洗漱,我給你做了早餐。”

蕭紫寒有些尷尬不敢去看白湛季的眼睛,輕應了一聲,“嗯。”掀被起床,進了衛浴間。

蕭紫寒洗漱好,拉開衣領看了一下,滿身暧昧的痕跡,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昨晚是有多激烈?難怪他給她洗澡她都不知道,鐵定是累暈過去了。

蕭紫寒調整好了砰砰亂跳的心,才拉開門出去。

白湛季坐在小圓桌旁對她招招手,“過來,餓了吧?”

蕭紫寒佯裝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朝著他走了過去,只是微紅的耳根還是彰顯了她的羞赧,“你做的什麽?能吃嗎?”

白湛季笑笑,“水餃,就用水煮這個我還是會的。”

蕭紫寒正準備坐下的時候,白湛季微微起身拉住她的手拽了一下,下一瞬,她便坐落在他腿上。

蕭紫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你......你幹嘛?”

白湛季漂亮的桃花眼裏噙著湛湛的溫柔,“我餵你。”

“不用,我自己來。”蕭紫寒說著就要起身。

白湛季的大手按在她的細腰上,“你還沒吃?”

白湛季勾唇,笑得一臉暧昧,“吃過了。”

“那你還......”

白湛季修長的食指按在蕭紫寒的紅唇上,“用你餵我。”

呃......昨晚還沒吃飽嗎?要知道她可是吃了藥的,可是他什麽都沒吃啊,怎麽反倒他比她的渴望還要多?

蕭紫寒妥協,“還是你餵我吧。”

廢話,還來?除非她今天不想下床了。

白湛季怕燙著她,將一個餃子分成兩半,吹了吹才遞過去,過了幾秒,“好吃嗎?”

“熟了。”

“寒兒,人家第一次下廚呢?”

“好吃,好吃,挺香的。”

“真的,那你多吃點。”某男滿臉興奮,第一次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下廚呢,能不興奮麽?

“......”

吃完早餐,白湛季還體貼的給她擦嘴,然後雙手摟著她的腰,並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蕭紫寒任他抱著沒動,反正今天星期六不用上班,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一起挺好。

“寒兒。”

“嗯?”

“你將工作辭了吧?”

蕭紫寒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麽?”

“不安全,我不放心,我養著你不好嗎?”

“我們老板人很正派的。”

白湛季想到昨晚就一陣後怕,如果他再晚一點去的話,他的寒兒還不知道會怎樣?“那昨晚......”

“昨晚的事和我們老板無關,我在會所碰見了袁妙竹。”

白湛季黑眸驀地沈了下來,“是她對你下的手?”

“嗯。”

白湛季嗓音冷若寒霜,“她膽子還真不小,竟然還敢找你的麻煩,看來苦頭還沒吃夠。”

“苦頭?”蕭紫寒疑惑,“你找過她?”

“嗯。”白湛季把上次袁妙竹將蕭紫寒照片發給白文軒的事和他懲罰袁妙竹的事都告訴了蕭紫寒。

蕭紫寒蹙眉,“她做事固然過分,可你也不能將她弄進那種地方啊,你這樣毀了她一輩子知不知道?”

白湛季大手在蕭紫寒腰上輕輕地掐了一把,“你傻不傻?她這樣對你,你還為她叫屈?”

“不是,你懲罰她我沒意見,可是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我了解太深刻了,你這樣做真的......”

“好了,就沒見過你這麽傻的,昨晚我若沒有及時趕過去,你知道後果嗎?她毀你的時候可有猶豫?”

蕭紫寒想起昨晚的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白湛季懷裏縮了縮。

白湛季將她摟緊了些,“其實,我只是想給她個教訓,沒真想讓她去那裏上班,怪只怪她遇人不淑,竟碰上那麽個眼裏只認錢的人渣,所以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自甘墮落誰也阻止不了。”

蕭紫寒猛然想起來,“你剛說你爸爸知道了我那件事?”

“嗯。”

蕭紫寒臉色發白,“那他......?”

“你放心,我已經搞定他了。”白湛季沒告訴蕭紫寒白文軒讓他們離婚的事,怕她傷心。

“你怎麽搞定的?”

白湛季笑得一臉暧昧,“我說你懷孕了。”

蕭紫寒俏臉瞬間染上一抹紅暈,“你......那時候我倆還沒在一起,你就敢瞎說,看你到時候怎麽給你爸弄個孩子去?”

白湛季笑得愈發邪肆,“所以,我們得努力啊,不然我們現在就......”

蕭紫寒皺著臉急忙打斷他,“不要,我現在渾身疼,跟快散架了似的。”

“好吧,你再去睡會兒,我們晚上繼續。”

“......”

蕭紫寒睡了後,白湛季就出門了。

袁妙竹正在睡覺的時候接到了白湛季的電話,以前她接到他的電話都會很高興,可今天,卻非常害怕。

昨晚她伺候好陳總後回去房間裏已經沒人了,她問了經理,說人被白湛季接走了。

袁妙竹來到約好的包廂前,雖然已經想好了該如何應對白湛季,但心裏還是忍不住忐忑和緊張,深呼吸了一下才推開門進去,“湛哥哥。”

白湛季放下咖啡,沈著臉道:“寒兒的手機拿來。”

袁妙竹急忙從包裏將手機拿出來遞給白湛季,“湛哥哥對不起,我當時喝了點酒,所以一時糊塗拿走了寒兒姐姐的手機。”

白湛季接過手機,黑眸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嗓音冷峭森寒,“就這樣?”

袁妙竹垂下眼眸,嗓音柔了幾分,染了些委屈,“其實我也不想去那裏上班的,我是有一次去那裏玩被別人下了藥才......”說到這裏她急忙擡頭問道:“昨晚寒兒姐姐沒事吧?”

“你說呢?”嗓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袁妙竹紅著眼眶說:“昨晚有客人在酒裏下了藥,我和寒兒姐姐都喝了......”

白湛季不想聽她瞎編,擰眉打斷了她,“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你也不許再出現在寒兒的視線範圍內。”

“湛哥哥,我也是被逼的......”

“夠了,別演了。”白湛季實在看不下去了,“實話告訴你吧,薛正勇那張會所的名片是我給他的。”

袁妙竹小臉瞬間慘白,膛大眼睛,抖著紅唇問:“為......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

“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別招惹寒兒,你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你既然敢打電話給我爸就應該有能力承擔後果。”

“我......”袁妙竹內心的震驚太大,一時說不出話來,只知道一個勁的掉眼淚。

白湛季想到昨晚蕭紫寒的處境,內心就一陣火大,接著說:“我本來只是想小小懲罰你一下,可是你男朋友太極品了,竟然給你下藥,還找男人將你輪了,直接將你推進了火坑,他為了錢可真是什麽都做得出來呀。”

袁妙竹臉白得像在面粉裏滾過一樣,神情幾近崩潰,搖著頭,淚水肆無忌憚的流淌,“不,不可能的,阿正不會這樣對我的。”

白湛季沒理會她白得跟鬼一樣的臉,“你若還敢興風作浪,我會讓你連在江城立足的機會都沒有。”說完直接大步離開了。

包廂裏隨後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一晃眼,三個多月過去了。

靳家

靳律風扶著簡蕊在花園裏散步,因為簡蕊預產期快到了,靳律風索性就在家裏陪著她待產,偶爾公司有急事就去處理一下,一般的事都是在書房用視頻會議解決。

“蕊蕊,要不你還是聽爺爺的去醫院待產吧?”

“不去,我不喜歡待在醫院,等要生了再去,還有你去說說爺爺,別整天盯著我,跟監視犯人似的。”

靳律風勾唇淺笑,“他那是關心你,我們靳家一脈單傳,你要理解他抱曾孫心切的心情。”

簡蕊擡眸就看見靳振濤也在不遠處散步,說是散步,視線卻一直往她這人瞟,“看看,我出來散個步他也跟著。”

“我有辦法讓爺爺馬上回別墅。”

“什麽辦法?”

“我們接吻。”

“去你的。”

靳律風爽朗的笑聲在春意盎然的花園裏散開。

這時,馮嬸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了,將手裏還在響的手機遞給靳律風,“少爺,你的電話。”

平時靳律風陪著簡蕊的時候手機都不帶在身上,避免輻射。

靳律風接過手機,接通,“嗯,我知道......還沒生......好的,一定到。”

“誰的電話?”

“淩雨綺。”

簡蕊蹙眉,“她找你幹嘛?”

“她今天生日,邀請我晚上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簡蕊抵著頭輕應了一聲,“哦。”

“我帶你一起去。”

“我才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挺著這麽大個肚子去幹嘛?”

靳律風停住腳步,低頭,挑起她的下頜,“那你別胡思亂想,我早點回來。”

簡蕊眼神不自然的轉開,“我亂想什麽?”

靳律風笑,“我上次和她因為工作上的事一起吃飯,是誰吃醋來著?我記得某人還偷偷的抹眼淚呢?”

簡蕊小臉微紅,拂開他的手,撅嘴道:“不許你取笑我。”

上次靳律風和淩雨綺一起吃飯,被簡蕊無意中看見了,兩人有說有笑,簡蕊覺得他們真的很般配,看著她妙曼的身材,再看看自己挺著個大肚子,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難受得緊。

也許懷孕的女人都喜歡胡思亂想吧,不過主要還是淩雨綺太優秀,又單身,然後簡蕊又不知道他們是因為工作吃飯,所以就有了靳律風說她偷偷抹眼淚那一出了。

晚上,靳律風看著床上簡蕊給他準備去參加宴會的衣服直蹙眉,“蕊蕊,你什麽時候給我買了黑色襯衫?”

☆、196 “我曾經以為我們會成為親人。”

196 “我曾經以為我們會成為親人。”

“和紫涵一起去逛街的時候買的。”

“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我喜歡。”

“我能不能穿煙灰色?”

“不行,你穿煙灰色太好看了。”

“......”

**

淩雨綺的生日宴會在一家高檔會所舉行。

淩天恒這次將女兒的生日辦得很隆重,政界權貴,商界名流,江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靳律風來的時候,會所外面停滿了各種高檔私家豪車,可見來的人不少。

會所都是憑邀請函入內,可是靳律風只接到電話,他來到門口侍者並沒有攔他,笑話江城靳家少爺靳律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其實靳律風是有邀請函的,前幾天就送到公司了,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沒去公司所以不知道。

靳律風進了會所,裝修豪華的大廳裏已經人滿為患了,悠揚緩慢的音樂在四周流淌,到處一片談笑風生、觥籌交錯。

靳律風從走過的侍者托盤裏隨手端了一杯紅酒,其實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平時公司的應酬基本上都是白湛季擋了,但是這次淩雨綺親自打了電話,他也不好拒絕。

靳律風正打算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待會兒,淩雨綺就走了過來,“很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淩雨綺今晚穿得很漂亮,寶藍色抹胸及地晚禮服將她妙曼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漂亮的鎖骨上靜靜的躺著一條鉆石項鏈,不大,但是透著一股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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